落手三太公

Hank的小幕间hhh，老万终于要敞开心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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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8
 被扰清梦大约会令多数人恼怒，但对于Hank来说Logan的午夜电话倒是他从失眠中解脱的良药。
 今天他的前女友Raven和他总共说了二十句话，包括一遍早上好和一遍下午好，还有乱七八糟的杂物事。
 他在套上毛衣时又想，他的女朋友居然在吵架时要求用他发明的技术忘记他，而他居然答应了。
 天哪，他可真不是一般的愚蠢---一个愚蠢的书呆子。
 “你们的意思是他从映射里跑出去了？”
 “没错，我们不知道他在哪，他像是有意识地躲起来了。”Scott抱着双臂站在一边，Logan仍旧窝在沙发里喝啤酒。
 “Hank，我给你搬了把椅子。”
 “哦...谢谢你Raven。”高个子略带结巴地谢过金发姑娘。
 “试试这个吧。”Hank从手提箱里抽出一支注射器：“把他从那个角落里拽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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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我喜欢在水池里洗澡，这样有安全感。”
 “哦Erik，我还从来没见你这么开心，你笑起来像鲨鱼。”
 此刻融融阳光从橱柜间的窗户外照进厨房的洗手池，也许他们俩正在里边泡澡，这听起来没什么逻辑，不过事实如此。Charles的棕发被水波打湿，他的眼珠在蔚蓝之外抹上了一层金色，正唇红齿白地笑。
 空气里有股莫名的甜味儿，温暖得让人想一直这么泡下去------假如Charles没有突然消失的话。
 Erik再次被那种无形的力量向后拽，这让他被迫近如由暖转凉的水里。他想他用尽了全力去挣扎了，呼吸也许已经急促到足够杀死他的脑细胞。
 他知道他们被找到了。
 水里的景色变得模糊，他陡然间睁开眼睛，看见公寓的天花板，还有站在窗边的模糊人影。
 可是他动弹不得。
 他没法告诉对方他有多想结束这一切，他有多后悔开始这场冲动的清除---他不想忘掉Charles，一点也不想。
 “你看不出我爱你么，Antoine？”Charles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绘声绘色的模仿不远处大屏幕上的女主角，他凑了过来。
 他们现在可能正坐在哪家汽车影院的围栏外边蹭免费电影。Erik扫了眼屏幕，顺着他的话端起嗓子往下配音：“我真幸运，来亲一个。”
 Charles还发出了搞笑的模拟亲吻的啧啧声。他们俩的头一直在靠近，为什么不真的亲一个呢？于是他们就这么做了。
 “别叫我Antoine，我的名字是Wally。”
 “是的我知道...可是一个女人怎么爱上一个叫Wally的男人呢？”
 “天哪，你屁股下面冒出来几个人。”
 “真的吗？”
 Charles配完这句后自己先笑起来了，Erik同样在笑。可是他看见戛然而止的电影，瞬间想起了自己在哪，他猛地抱住了Charles。
 “Charles我们该走了。”
 “什么？”Charles还在为搞笑配音笑个不停，当Erik连拉带拽地把他拖下车时，汽车就平地消失了，他们跑起来，围栏简直就是在追着他们般一截一截地后缩，所有东西都在消失...他紧紧攥住Charles的手。
 “Erik我们还要跑么？”
 他们跑上街道，差点被一辆卡车撞到---Erik撞到了正提着两大袋子杂物要去清除记忆的自己。他又领着Charles回到了诊所。
 “Hank求你了，Hank？”Erik大声恳求着，拉着Chrles走在幽深的长廊里，等他到了办公室，看到的却只是两个失去五官的人在发出机械的电子音，像是某种刻意为之防止别人听懂的音效。
 这当然是他自己和Hank，那边的人穿着白大卦，这边的自己手里还扯着围巾。只是他们的面容都模糊扭曲得不像样。
 是了，他已经清除这段回忆了，所以他看不清他们的脸，也听不懂他们的话。
 “快走，Charles。”
 他们重新回到街面上，Charles跟在他身后，不过显然对方不想再跑了。
 Erik回身，大骂了一声该死，身边街景已经变成一排排书架，他们在Charles工作的书店里。
 “再把我藏深一点，埋入记忆深处Erik！”
 “哪里？”
 “把我藏到你有关耻辱的记忆里。”
 Erik在快步行走的时候被Charles的嚷嚷搅得更加混乱了...他想起了自己的日记本，想起了他不愿意给Charles看的日记。
 “快点儿Erik。”
 Erik牵着他在成排的书架中时走时停，像是在检索自己的回忆，又像是在犹犹豫豫间艰难地自我斗争。
 “Erik！”
 Erik在Charles的尖叫里迎向了一辆卡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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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Raven正把Hank的包递给他，准备笑着和他说拜拜。
 “Hank，你可能走不了了。”
 Logan转过头来冲Hank努努嘴，而Scott在匆忙地敲击键盘。
 “恐怕他又从映射里消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