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手三太公

杂食嗑学家-全方位产出-每一次爱得都很真

【EC小甜饼/一发完】The Lost Gold Coin(爱你在心口难开)

没错这就是今天英语完形填空的yy产物,即兴之作逻辑一地碎片不要介意。
另:庆祝本人的粉丝终于赶上我关注了人了yeah!这两个数字在今天这个伟大的日子实现了相等(开森)

以下正文:



在那场战争之后,一些士兵回到了他们的家乡。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过得很好,只除了一位——Erik Lensherr,一位在战争中受伤且再难恢复他的力量的可怜人,他没法正常工作了。

在那样一段时间里,他成了一个身无长物的穷鬼,但他仍保持着那颗与生俱来的高傲的心——使他不愿意接受别人的帮助。

每年,从前的军人们都会举行一年一度的聚会,大多数情况下这些聚会都是在Charles Xavier家举行的——他是个有钱人,与Erik正相反——讽刺的是,他们曾是战壕里的兄弟,共经生死的挚友(也许还有些别什么的)。
 
那天的聚会上Charles应众人的要求向大家展示了一枚金币——因其漂亮精美的工艺和久远的历史沉淀而为大伙儿所津津乐道。每个人都兴致满满地欣赏了它,这枚金币一直在长桌上被传看,热闹的气氛和后续上桌的美酒佳肴渐渐使它被遗忘...于是,直到Charles重新记起开口询问,众人才发现金币不见了。

霎时间疑问和否认的喧嚷此起彼伏——在这样麻烦而难以抉择的情况下,在场的乡村律师Hank建议每个人都应该被搜查一遍,所有人都同意了这个建议,除了Erik。

“你要拒绝么Erik?”Charles的那双天蓝色的眼睛里布满惊讶,倒并没有多少质疑,至少看起来没有。

Erik皱着眉头,他的容貌是英俊而高傲的,然此刻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却有些淡淡的红晕。他那灰绿色的藏在深刻眼眶里的眼睛躲开了Charles的目光。不过他仍旧用低沉坚定的声线回答了Charles的问题:“我不能接受这个。”

“你意识到了么?”律师Hank问道:“你明白你的拒绝意味着什么么?”

“我没有偷那枚金币,而且我也不会屈服于这样的搜查。”Erik如是回答。

一个接着一个,剩下的客人翻出他们的口袋,然而当金币仍未出现时,众人的目光再次被聚焦到Erik身上。

“你现在应该不会再坚持拒绝了吧Lensherr。”Hank瞧着他的目光里有一些让人不适的成分,和在场的其他人差不多。

Erik Lensherr没有回答他。

“算了,兴许是掉到地上了呢?别介意我的朋友们。Sean?接着讲讲你和Moria的故事,你向她求婚了么?”

随着Charles主动转移话题,明眼人都选择了顺着他的话重新开始谈天和用餐,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只是Erik显得愈发寂寞了,他独自坐在长桌的末端,沉默地吃盘子里的土豆。

从那天起,Erik Lensherr变成了一个隐形人,镇上的居民接触到他的目光后都会自动避开。他变得更穷了...没有人在意他的行为究竟出自需求还是羞耻,或者说,根本就没有人在意他。

几年后,Charles打算为他的宅子做些改变。一个工人发现了那枚金币,它被夹在满是灰尘的地板木条缝里,就在当年那个举行聚会的房间。

“哦,天哪!我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误!”Charles恨自己没能坚定地相信Erik,他甚至为他心里曾有过一丝质疑而感到心碎般的疼痛。

他和Erik本来应该是这世上关系最好的俩人——再没有人能像他们这般相知了,可战争结束之后呢?Erik突然开始对他避之不及,他能见到他的机会只是每年的聚会——而在那桩人尽皆知的丑闻之后...他以为Erik再也不会想见到他了,而他自己也不应再去打扰,尽管他常回忆起曾经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的美好岁月,并在月色入户的夜晚悄悄为无法再见到Erik而心痛。

可如今看来...天哪!是他犯下了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错误。

Charles几乎是怀着惶恐的心情前去赔罪的,他越是靠近那间破败寒颤的住所,心跳得就越快。到最后,他甚至都有点分不清究竟是羞愧使然还是能再次见到Erik才让他如此不安。

“我看起来还行么?”Charles下马车时问向自己的车夫Alex。

“您看起来好极了主人。”Alex说的是实话,岁月几乎没有在Charles脸上留下痕迹——他看起来还是那么个俊美漂亮养尊处优的富贵人。

这么几年来,这大概是Alex第一次见到主人如此情绪激动的做一件事,毕竟对方在这几年的生活里一直处在一种恹恹的状态里——过得不温不火,且孤身一人而并不急于寻找伴侣。

Charles踏过略显泥泞的小道走进那扇门,实在是寒酸,这个杂乱的院子与他身上的天鹅绒外套真个不怎么匹配,但他已经不在乎了。

事实上Charles又在门口踌躇了好一会儿,正当他犹豫着是该按按好像坏了的门铃还是直接上手敲敲门时,门自己开了。

一个样貌中等,过早衰老的女人走了出来。

“您找谁?”她的声音有些沙哑,面色不算好看,大概是出于一种穷人对富人天然的敌视。

Charles还没怎么从走出来的并不是Erik的事实里缓过来,电光火石之间,他猛然一惊,吸了一口气问道:“我来找Erik Lensherr,他在么?或许,呃,您是他的...”

Charles几乎是盯视着面前的女人等她回答,假如她的回答是“妻子”...Charles不敢往下想。

“Erik Lensherr?你指的是之前住在这儿的人?他早走啦!”

“走了?”

“几年前?反正是早走了。”

等Alex再看见他家主人时,哦,他的情况真是不能再更糟了。他面色苍白、脚步虚浮,之前充满生动热情的蓝眼睛又变成空洞洞的样子。

“他走了...一定是生我的气...诶,我怎么这么蠢?他走了,再也不会回来了...”

Alex在回程的路上一直可以模糊地听见自家主人的喃喃自语,他的懊丧和失落毫不作假,那种悲伤的低语或许会让听者心碎。

他有点想转移一下Charles的注意力,便开口道:“您知道隔壁的吉诺莎庄园有新主人了么?”

“不知道。”Charles的声音恹恹的,他本来不想回答任何问题,可他的教养使他动嘴了。

“听说是商界后起之秀,在北方名头很响的!”

“那他干嘛要来南方?”

“这我可就不清楚了,诶...前边有到访的马车?”

Charles循着Alex的话语往外看,却一下子惊呆了。

他的人生中也许很难再承受这样的大起大落了——站在那辆马车前的正是Erik!Erik Lensherr?!

Charles几乎是冲下马车的,可他一瞬间又犹疑了起来,他该先赔罪的,为之前那个可笑的错误。

“Hi,Charles。好久不见。”

“...好久不见。”

“你还好么?”

“嗯,不好不坏...你呢?”Charles问出这句话后就后悔了,Erik显然饱经风霜,他的脸上刻下了许多时光的印记,那些或深或浅的纹路,无不昭示着他们的主人所经历的艰难岁月——但那些都没能磨损对方的英俊,甚至要Charles说的话——当他魂牵梦萦的人出现在眼前时——对方那更加坚毅深刻的、曾被自己日夜描摹的轮廓,和那双意志更显坚定的灰绿色的深邃双眼,比年轻时他记忆里的挚友的容颜更加吸引他。

“我得为几年前的那件事赔罪,假使你还记得并不介意重提的话...啊!我太愚蠢了,你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呢?”

“没事。”

Charles像被强制关停的水龙头,他本来还有一大堆歉疚的话要说,可他抬眼就看到了对方含笑的目光。

“如果Xavier先生乐意的话,能请我进去喝杯茶么?”

“哦...哦!当然!”

当他们走在庄园小道上时,Charles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:“既然不是你,Erik,你为什么不乐意给大伙看你的口袋呢?”

“哦!Charles,你真的这么想知道?”

Erik停下步子望着Charles,他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可疑的红晕...

“呃...我是挺想知道...”毕竟假使Erik证明了自己的我清白,他也许就不用花上这么长一段时间来折磨自己了...“但如果你不想说的话,Erik,那么...”

“因为我的确是个小偷。”

“什么?”

Erik从毛呢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件物什,然后朝着Charles展开了掌心——躺在那只修长的手里的——两枚缝在一起的纽扣,一枚是Charles曾以为不见了的,金质的纽扣,另一颗看起来廉价的多,大概是塑料制品。

“我那时已经决定要离开了...我本想同你道别的...但...Charles,我那时候太穷酸了,我不想那么面对你...”

“哦,Erik,我的朋友,我从未...”

“我知道你从未这么想,可是我不行,我的自尊心不让我这么做。”Erik打断了他,灰绿色的虹膜在光影里变成了深邃的灰蓝:“我想...我私心想留点什么做纪念,我本来想找个便宜点儿的,可你的我东西都太昂贵了,我只找到了这枚放在角柜上的纽扣。”

“可是...”Charles想说点什么,可他又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
“也许你觉得我太过了,对么?”Erik垂下了眼睛,浅色的长睫毛盖住了略有些伤感的目光“...可是比起让你认为我是个会带走金币的小偷,我更不愿意让你知道...”

“知道什么?”

“...我爱你。”

Charles满怀震惊地看着Erik。

“当然,我也觉得有点可笑...你看,其实我有钱了也没有用,我以前觉得配不上你,所以告诉自己,只等我也和你一般富有了,我就有资格让你知道我的感情...可你还是...啊,这真愚蠢...这是我的错,一切都是我的错。”

现在的Erik大概和方才的Charles一样沮丧,他垂着眼睛,有些着急地想转身离开以避过Charles的追问或者拒绝——能再次见到Charles是支撑他的唯一动力,如今他见到了,也该满意了...他本以为...他本以为他能足够勇敢,或是足够耐心,能在以后足够长的时间里(他打算把家安在这,这本来就是他的家)慢慢重新靠近Charles...可现在一切全给他自己毁了。

“不!不!Erik!”Charles一下拦住了他的去路。

“Charles,我知道...你不想失去我这个朋友,或者仅仅对我感到愧疚,没有关系的。”Erik忧郁的眼神在告诉Charles相反的话,他的眼神看起来令人心碎。

“我也...我,Erik!停下你的自以为是!你怎么知道我不爱你?!”

树荫下鸟鸣啁啾,一时间只有沉默...某种无形的轻快的甜味在空气里膨胀开来。

“你说真的?”

“我有什么需要骗你的么,我的朋友。”

“Charles!”高个子金棕短发的男人一把抱住了对面的小个子。“我不敢相信...”

“我也是。”Charles把头埋进对方怀里,闻到了那种熟悉的令人放松的冷杉木的味道,这曾经在多少个血腥阴暗的背面给予他安慰?他的眼睛有点儿发热:“现在还想喝茶么?”

“当然,为什么不呢?...我很想念你的大吉岭。”

“想念大吉岭?”

“最想念的是你,Charles...我爱你。”

“...我也爱你。”

鸟鸣啁啾,叶隙间的阳光静静注视着这对恋人迟来的拥吻。

I love you more than I can say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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